躁狂症发作的“社会代价”:从误解到包容
在精神科门诊,我常遇到患者家属哭诉:“为什么别人不理解他?他只是病了!”的确,社会对躁狂症的误解,往往比疾病本身更伤人。今天,我想带大家了解躁狂症发作时,患者可能面临的社会代价,以及我们如何推动包容与理解。
职场的“歧视”:从能力质疑到失业躁狂症患者常面临职场的隐性歧视。发作期,他们可能因冲动行为(如当众顶撞上司)、夸大妄想(如声称“我是公司未来CEO”)或情绪波动(如突然暴怒)而被解雇。即使病情稳定,求职时也可能因“精神病史”被拒之门外。
更隐蔽的是,患者可能因疾病导致的认知损害(如注意力不集中、记忆力下降)而工作效率降低,被同事误解为“不努力”或“能力不足”。
社交的“孤立”:从谣言到排斥躁狂症患者的社交生活往往充满挑战。发作期,他们可能因不得体行为(如当众脱衣、强行拥抱陌生人)或夸大言语(如声称“我认识联合国秘书长”)而被朋友疏远。病情稳定后,又可能因“精神病史”被社交圈排斥。
更令人痛心的是,社会对躁狂症的误解,往往演变成谣言和污名化。比如,将患者称为“疯子”“神经病”,甚至编造“躁狂症会传染”的谎言。
法律的“困境”:从权益缺失到维权艰难躁狂症患者在法律领域也面临诸多困境。比如,因疾病导致的冲动行为可能被认定为“完全刑事责任能力”,面临重罚;在婚姻家庭中,可能因“无民事行为能力”被剥夺抚养权;在医疗纠纷中,可能因“知情同意能力受损”而维权艰难。
给社会的提醒:如何推动包容与理解?
科普教育:通过媒体、社区活动普及躁狂症知识,强调“疾病≠耻辱”;
反歧视立法:推动完善精神卫生法,禁止职场、教育、医疗等领域的隐性歧视;
建立支持网络:鼓励企业设立“精神健康友好职场”,社区建立“患者互助小组”;
倡导平等就医:推动医院设立“精神疾病绿色通道”,减少就诊歧视。
躁狂症的社会代价,是患者和家庭的共同伤痛。但请记住,疾病不是耻辱,失控不是终点。通过科普教育、反歧视立法和社会支持,我们完全有能力创造一个更包容、更理解的社会环境,让患者不再因疾病而“社死”。